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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非洲越冬地途中的一只白喉莺,被一种叫做粘棍的粘性陷阱困住了。
北美地区严格控制猎鸟行为,只有调皮的农场少年会去打鸟。对于我这个来自北美的访客而言,地中海地区的情形骇人听闻:整个地中海沿岸,人们为了食用、牟利或消遣取乐,每年猎杀亿万只鸣禽和大型迁徙鸟类。这种杀戮行为基本上不对鸟的种类进行区分,不论濒危与否都滥杀一气,给繁殖栖息地已经遭毁或破碎的种群带来重创。地中海以北国家政府投入数百万欧元加以保护的鹤、鹳及大型猛禽,统统遭到地中海人的猎杀。整个欧洲的鸟类数量都在锐减,而地中海地区的杀戮行为就是导致这种惨况的原因之一。
金黄鹂南飞途中,穿越地中海之后,必须继续勇敢地面对撒哈拉沙漠中1800多公里的路程。阿尔马哈拉是沙海中一片宜人的绿洲,但这里潜伏着等候疲惫鸟儿的猎人们。
意大利猎人和偷猎者最为臭名昭著,在意大利乡间的树林和湿地,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枪声和捕鸟陷阱噼啪响个不停。爱好美食的法国人一直非法食用圃鹀,而且在法国长得出奇的可捕猎鸟类名单中还包括许多濒危水禽。用陷阱诱捕鸣禽的行为在西班牙一些地方仍十分普遍;马耳他猎人苦于本地猎物短缺,便大肆袭击从本地上空飞过的迁徙猛禽;塞浦路斯人无视法律,以工业规模捕猎鸣禽并大快朵颐。
偷猎者装有冷冻黄鹂的餐盒被护林员没收,盒里的鸟大多只有几厘米长。非法捕获的鸟会被餐馆和爱好美食的家庭偷偷做成佳肴。
欧盟地区至少在理论上对于猎杀迁徙鸟类是有限制的。欧盟的公众舆论倾向于保护鸟类,还有大批自然保护组织在协助政府执法。(西西里岛曾是扑杀猛禽的热门地区,如今偷猎行为已几乎绝迹,一些曾经的偷猎者甚至变成了野鸟观察家。)而在非欧盟成员的地中海国家,迁徙鸟类境遇没有什么改善。我去年造访阿尔巴尼亚和埃及时发现,那里的情况实际上正在急剧恶化。
在西部沙漠,一个年轻贝都因人在炫耀清早收获的一件战利品:在欧洲度夏后富含脂肪的金黄鹂。贝都因人常常抓住什么吃什么。拔掉毛炸制后,这只56克的鸟儿身上的肉也就够吃两口。
东欧遭遇了50年来最冷的冬季。通常在多瑙河谷越冬的鸿雁飞往南方躲避严寒,其中约有5万只降落在阿尔巴尼亚的平原上,它们又饥又累,全部遭到猎杀。男人们用猎枪和老式的俄制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把鸟打下来,许多鸿雁是经北部地区研究人员标记过的,一位猎人告诉我,他看到一只鸟戴着格陵兰岛的脚环。尽管阿尔巴尼亚没人挨饿,该国仍是欧洲人均收入最低的国家之一。对于当地农民和村民而言,意外到来的大群鸿雁无异于一笔横财。
以浆果作为诱饵的金属夹子用法和捕鼠器差不多。使用这种方法捕鸟是违法的,但是偷猎者仍然在北部林区使用这种陷阱。图中的欧洲知更鸟是护林员巡逻时发现的,脖子和脚都被夹住,性命难保。
欧洲最东部的空中迁徙通道穿越了巴尔干半岛,亚得里亚海险峰林立的海岸线在阿尔巴尼亚境内却豁然开朗,面向片片肥沃的湿地、湖泊和海岸平原。数千年来,从非洲向北迁徙的鸟类在努力飞越迪纳拉山脉抵达繁殖地之前,可以在此休息并补充给养,秋季返回时再度穿越地中海前还可以在此落脚。
在恩维尔霍查统治的40年间,集权主义摧毁了阿尔巴尼亚的社会结构和传统,但对鸟类而言,当时日子还算好过。霍查仅给自己和几位可靠密友保留了狩猎和私人持枪的权利。(阿尔及利亚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至今仍陈列着霍查和其他政治局成员的猎鸟战利品。)但少数几个猎人对于过境的数百万迁徙鸟类影响微乎其微,另外,由于该国经济落后,加之国外游客不愿前来,使得这里的海岸栖息地免遭破坏。
1985年霍查去世后,该国经历了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困难时期,其中一个阶段几乎处于无政府状态,国家军火库被砸开,普通民众掌握了军队枪支。即使在法治恢复之后,阿尔巴尼亚人仍继续持有枪支,整个国家的人依旧反对各种规章管束。经济开始增长,首都地拉那的年轻一代对新自由和繁荣的一种表达方式,就是购买数以千计的昂贵枪支,并且做从前只有精英可以做的事:打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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